出了血口子,也没能令她失声尖叫。
他欣赏那份淡定,很欣赏。
阎肆也闹不清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。
当他有这个意识的时候,他们已经回了国。
他越是喜欢她,就越狠蒋家,复仇的火焰便烧得越旺。
蓦地,阎肆想起了白天的那通电话。
他真的不忍心那么做。
况且,他了解骆心的性子。
如果真的强行要了她,就算她没有当场玉石俱焚,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。
呵呵,根本等不到她怀上他的孩子。
阎肆很清楚,只有她心甘情愿,他才能和她行鱼水之欢。
而若要她心甘情愿,就必须给她好多好多的爱。
足够多的爱才有可能换来她的以身相许。
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,久而久之,终有一日,他将会得到她的心。
总之,对于外柔内刚的女人来说,用强的,是最蠢的征服方式。
想到这里,欲火骤然而熄。
“心,晚安。”呢声说完,阎肆阖上了细狭的凤眸。
敏感的骆心接收到了安全信号,便放心地睡去。
没多久,两个匀称的呼吸声在主卧房内此起彼伏。
而在院门外的车子里,蒋少恭却毫无困意。
他已经盯着阎宅的主卧房望了好久。
灯光熄灭之后,隐隐的春猫轻吟声传入耳中。
明知是幻听,他还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紧握的双拳险些砸在方向盘上。
缓了好一会儿,心脏才没那么疼。
又往那个黑漆漆的窗口望了一眼,蒋少恭发动了车子。
车灯打开的一瞬间,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光束里。
蒋少恭怔了怔,缓速驶过去,停下来。
落下车窗,他扭头低呼,“上车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蒋宇崇抬手耙了耙发顶,绕过车子,打开了副驾驶位的车门。
上车前,他也忍不住望了望那扇窗。
随后,蒋少恭把车子开去了江边。
就是他跟骆心夜遇的地方。
下了车,兄弟俩坐在那张木质排椅上,双双望着江面保持沉默。
终于,蒋宇崇沉声开口,“想说什么?”
蒋少恭喷了下鼻息,“还记得三年前我们去过的那片废墟吗?”
“当然记得。”当哥哥的扭头睨了一眼,“媱园。”
做弟弟的点头,“没错,媱园。”
旋即,轻啧一声,“如果让你由这个别墅的名字去联想一个人名,你会想到谁?”
蒋宇崇忖了忖,“媱园……,……瑶姑?虽然不是同一个字,若是硬往人名上联系,就只能想到她了。”
蒋少恭频频颔首,“没错,瑶姑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蒋宇崇拧起了眉头,“阎肆那种奸诈又狠戾的人和瑶姑能有什么关系?”
做弟弟的努唇沉吟片刻,“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……,当年的那个男人,姓阎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