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老规矩是什么,但已经几尽屏住了呼吸,而这时,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,“放肆,祈少又不是外人,还验什么身?”
这声音是祈辰西的,可他不是恨祈向潮吗?怎么这会替他说话了?
还有他们的老规矩是验身,那是不是我给安的监听器会被验出来?
想到这个,我刹那被惊出了一声冷汗,甚至我本能的想打祈向潮的电话,告诉他我在他身上装了监听器的事。
可是没等我拨电话,我就听到那边传来嘀嘀仿似报警的声音,再然后就听到有人嚷了一声,“有监听,通知文姐!”
我腾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,而这时我手机上的监听信号显示中断,我再傻也知道出事了,但我不死心,又试着连接了几次监听,结果都是一样的。
我连忙去拨祈向潮的手机,可那边却迟迟无人接听,我连续打了好几个,结果都是如此。
我又去拨打鲍诺的手机,而她的直接是关机。
一股强烈的不好的预感,让我的头发开始发麻,我拿起车钥匙就出了家门,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找祈向潮,刚才从监听里我知道他肯定不在午夜酒吧。
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皇朝,上次他和鲍诺去的就是那里!
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开的车,也不知道自己一路闯了多少红灯,总之这是我拿到驾照开车以来,开的最疯狂的一次,甚至几次险些与别的车撞上。
“美女,需要帮你泊车吗?”门童过来,礼貌的问我。
我没有回答,而是问道:“天石集团祈总今天来过吗?”
门童没有回答,有些警惕的看着我,我从车里掏出一张钱塞到了他的手里,然后他冲我点了下头,“来了,和一位小姐。”
“走了吗?”我急问。
门童摇头,得到这个答案,我便要开门下车,可是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腿在哆嗦,像是抖筛一般。
我深吸了几口气,想到什么,又问向门童,“今天这里没出什么事吧?”
门童冲我一笑,“没有啊,很好!”
听到这几个字,我紧揪着的心微微舒缓了一下,我下了车,把车钥匙交给门童,便跑进了皇朝。
门童说的没错,这里什么事也没有,音乐流水,歌舞升平,一切都那么平静。
可是为什么这平静反而让我觉得不安呢?
我四下张望,不知这么大的皇朝该去哪里找祈向潮,我拿出手机,再一次拨了他的电话,而这次回应我的是:你拨叫的用户已关机。
祈向潮从来不关机的,而这一刻他关机了,不安瞬间再次攫住了我的心。
“哟,这不是祈太太吗?”就在我像个无头苍蝇,不知如何是好之际,祈辰西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看到了他,我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,而且我刚才在监听里就听到了他的声音,所以上前一把抓住了他,“祈向潮呢?他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