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一口手中的香气,悠悠的吞云吐雾一番后,才开口道:“看起来不像个复杂的人,应该不难搞,
不过她旁边的那个疯丫头是谁?好像不是个容易摆平的女人。”
“是么?”雷逸听完柯天的话,突然妄自笑了起来,“柯叔你相信不,任何女人都过不了‘
情’这一关,再难搞的女人都会栽在情字上面,所以我想自己已经想到击溃颜七七的方法了。”
“你是说?”柯天有些吃惊的看向雷逸半眯的眼,一脸坏坏的神情,随即眼里透出敬佩,向
雷逸竖起大拇指道:“真是后生可畏呀,这样的法子你都能想到,我这个半老头子可真是自愧弗
如!”
“哼哼,好戏即将开场!”雷逸嘴角浮起一抹鬼黠之色,随后发动车子,驶离了原地。
颜七七和阮月互相揽着彼此的腰肢,心情大好的回到阮月的小窝。突然,阮月连打了两个喷
嚏,鼻腔的震感席卷着整个身子,她竟发出欣愉之音:哈,有什么人在想我撒?抑或这喷嚏是预
示我感冒快好的症状!
“你太臭美了吧!”颜七七拎着阮月的耳朵,惩戒着她的自恋,继而又搂过她,开心道:“
不过我倒是希望你的身体健健康康的!”
两个人嬉闹着走进院子,便看见许多不知名的奇花异草被安种在盆栽内,别处还有一些经年
不凋的雪松龙柏,走廊下的几株腊梅花开得正盛,满树的浅白嫩红,在这满院青翠中显得尤为孤
傲横艳。
颜七七手拂着瓣香的花朵,极力嗅闻着满庭的香氛,心里自有有一股说不出的清怡之气。
“额——”随着一声惊呼,颜七七拧着眉顺着阮月惊愕的神情望向引发她发出如此威耸叫声
的罪魁祸首,然而她的表现可是比阮月更为怅惘,她从错愣转变为愤懑,接着便是怒冲到家门口。
面前的景象可以用惨烈来形容,颜七七的行李被扔在门外的通道处,但并没有凌乱的迹象,
仍是包裹在箱子和袋子内,只不过屋内仍源源不断的有她的东西被掷出来,“哐啷——”的阵阵
撞击地面的声音,躁人心扉。
颜七七以为遭遇了小偷,心下一紧,和阮月交换了一下眼色,又指了指屋子,示意自己偷偷
钻进去,阮月做后盾。
然而颜七七的计谋并未得到施展,里面的造乱者耳听到外面的惊呼声和纷乱的脚步声,连忙
从屋内走出,当看到正欲鬼祟进门查探实情的颜七七时,脸上尽是轻蔑的表情。
当看清小贼就是楚弈时,颜七七的脸就像一个晴雨表,忽而痴愣,忽而脸色生出两圈红晕,
犹如瀑布的青丝散在肩上,双眸直勾勾的瞟向楚弈,“喂,你这家伙在干什么?”颜七七用力推
了一把楚弈,有些恼羞成怒的问。
楚弈厚着脸皮说着一些不计形象的话:“干什么?这问题多好笑,当然是接我老婆回夫家呀!”
看着楚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,颜七七深吸一口气,激动的情绪缓缓平静下来,撩开